2017年9月末,早兩年曾報讀過的 理工大學中國商業中心舉辦的“潮汕語言文化硏習班 ”(主要導師是許百堅) 的同學提議在 12月初搞個潮汕之旅,非商業性質,領隊為許老師,加上“班長”Tony Tse及同學李鎮錦、林鎮發等協助,歡迎新舊同學及其家屬一位參加。 人數限49人,費用暫估計是人民幣二千元以下,在深圳乘高鐵來回,日期定為2017年12月2日(六)至12月4日(一)。
“今次旅行,只是一大班朋友相約去玩,沒有任何機構或公司承辦或負責。” 10月2日,在群組的WhatsApp上向班長報了名:我和太太Julia。 班長提醒各自購買旅遊保險。
出發前
11月3日,班長通知:許老師已委託潮州中旅社的朱經理訂購高鐡來回票事。並建議當天的集合地點:11月13日中午,問班長此次旅行人數是否還有餘額,可讓朋友參加否?“可以”。 剛好該晚約了2014年在郵輪上認識的旅居英國的黃先生夫婦晚飯,其間問可有興趣參加潮汕之行?諾。立即漏夜向班長報名。
11月17日,許老師定出了三日行程安排:
第一天 - 上午,乘高鐡,午膳於沙溪鎭。下午,參觀三山國王祖廟,棉湖鎭(棉湖豆乾熱單畔)晚膳,棉湖覓食或潮陽覓食。 亱宿,潮陽裕通(準五星)晚課,逛街。
第二天 - 上午,晏遊潮陽仙們城,午膳,仙城覓食。 下午,大峯祖師廟、海門蓮花峯(文天祥史跡) 晚膳海門海鮮。亱宿潮陽裕通。晚課逛街覓食。
第三天 - 上午,汕頭溝南許地、汕頭大學。午膳,汕大餐廳(待定)下午,高鐵回。11月20日,同學徐嘉興把旅行那幾天的天氣預報大家:平均都是16度到23度,多雲。
11月23日,班長通知車票已從潮州速遞到順風的大埔店,他下午會去取,並安排參加者多條途徑交車票。其中較多人選擇的是當天到深圳北站入閘時交收。
班長提出到時會買三隻WiFi蛋,可以在途中大家共用。
出發 - 2/12/2017(Sat)☀️ 26℃
12月2日 6:20 出門,不算太冷,約17℃吧,乘6:45的列車從東涌開出,7:20到紅磡,走到對面綫乘東鐵到落馬洲口岸。8:10到站(長者全程收$25·5)。車廂清潔、舒適,安靜,平穩,時速見最高是205km/h。
10:20 坪山站;10:45 惠東站;11:10 汕尾站;11:35 葵潭站; 12:00 潮陽站;12:15 潮汕站。連同許老師共47人,浩浩蕩蕩出了潮汕站。
車站外,潮州中旅社的導遊蔡先生拿著小黃旗,等候著我們的來臨。
12:40 上了部55位的旅遊巴。午膳時間,第一個節目當然就是食飯了。車轉了個圈,5分鐘的路程就到了飯店。全體團員共分成5桌,自然組合,接著這三天的午、晚食飯就是同一組人了。 我和黃兄四人加上其他成員:Arthur Lam、Donald Chan、任教於港大經濟系的KF教授、元朗圍村的鄧先生及其潮人妻、珍寶珠,合共九人,是為第五組。
期間,許老師建議團長Tony先向大家收取每人人仔500·作部分支出用途。
三山大王廟
1:45 飯畢。1:50 開車到揭西去。
3:15 來到位於揭西的三山大王廟參觀,也叫三山祖廟,因為在其他地方,如潮汕地區、香港、台灣、東南亞等地的三山大王廟都是來源自此處的祖廟。
“三山祖廟”又叫三山神廟、三山國王廟,位於揭西縣城西南的玉峰山下,東為 巾山、面對明山、北倚獨山。祖廟始建於隋,顕於詔,封於宋,已有1400年歷史。 廟內供奉“巾、明、獨”三山國王神。傳説 三山神在唐太宗征東時曾救駕有功,唐元和十四年
宋太宗(公元937-997)詔封“明山”為“清化威德報國王”、“巾山”為“助政明肅寧國王”、“獨山”為“惠感弘應豐國王”,賜廟額“明貺”。宋仁宗趙禎後再加封“廣靈”兩字。因而潮州各縣、梅惠兩州處處建廟奉祀。
唐初名將陳元光於公元677年曾駐軍界石(即三山神顯靈之處)並到廟來祭祀,題詩三首。元代編修官劉希孟寫的“明貺廟記”介紹此祖廟,並被明朝的《永樂大典》及清的《古今圖書集成》收錄。
當然今天我們所見到廟宇已不是1400年前的原貌,最近的是1984年修復。在香港我們亦曾見過有三山大王廟,如在觀塘秀茂坪附近,九龍寨城公園附近。
棉湖鎮
16:05 上車,往棉湖鎭。車程近一小時,到達時,已近黃昏。棉湖古鎮,屬揭陽市揭西縣,近普寧。
亱幕開始低垂,街頭靜悄悄,房屋大都是單層或二、三四層的樓宇,也頗陳舊。古蹟沒有得看了, 自由活動個半小時,5點半後附近的小攤小檔便陸續開市,想吃的,可自行尋找。
小食肆正陸續開業。見到一店舖賣牛肉粿條的,隔壁一店正製作潮式傳統甜品,吸引了不少人參觀兼買點十元八塊的:花生酥糖、花生軟糖、白芝麻軟糖、 綠荳餅等⋯⋯其實剛才在車上,導遊已請大家吃了一些小吃:南澳(不是澳洲)生產的魷魚絲、紫菜、綠荳餅等,已飽了兩成。美點在前,現在不吃, 買回去作手信也可。綠荳餅8蚊有10個,不用考慮吧。
美味 vs 衛生
作家栢楊提到我們中國人(我看主要是近代的漢人吧)負面的生活習慣,有三個字可以概括,不是貪出發前,有朋友Stephen想我在潮州期間,了解一下潮州腸粉是啥小食。剛好走過一間新開張的小食店,banner大大隻字寫著:用黑糯米制作腸粉,新張期間每位客人敬送甜品一份。 大家見店內枱櫈乾淨,地方亦清潔,入內找了張枱坐下,客人不多,時間尚早吧?亦可能是競爭大,幾條街的地舖多是這些小食店。三個小孩正幫著父親招呼客人,清理食桌,接過父親弄好的腸粉,送到客人桌上。
小孩先送上每人一小碟的反沙番薯,都幾好食。我見有幾位團友,包括“史雲生”Reason - 這位資產管理公司的director也入來幫襯。
裕通酒店
18:50 眾人囘到車上,要開車到潮陽的酒店。宋室後人 - 趙氏祠堂
8:00 到酒店餐廳吃早餐,中西式自助餐,潮汕地區的飲食,少不了潮州粥 - 食糜,鹹雜、油條。更少不了來個牛丸、魚丸的粿條、油麵⋯⋯美味的甜粿(有芋泥的,荳沙的)韮菜粿、炸粿、鼠曲粿。 一餐食唔晒,幸好還有明早一餐!
9:10 開車往 仙城鎭。仙城鎮位於汕頭市的潮南區屬下的一個鎮,古稱山門城。車行個多小時,10:45 來到此鎮的中心 - 趙氏大宗祠的門外。只見村民男女老幼正忙著, 剛好碰上他們準備慶祝12年一次的祭祀 玄天大帝 的大典。分散於世界各地的族人會趕來參加慶典(農曆十月- 屬雞,乃吉祥物)。 大典是在那一天則沒有問清楚。小朋友在老師的指導下正在排練腰鼓舞,頗有點看頭,大人們則各有各忙,拜神的更
一個蔭涼的鐵棚下,許老師正跟村內長老閒談食茶。
自由活動,團友們在村內左穿右插,個別的更跑到隔離村尋根去。
一堵長長的圍牆把村子圍起來,全個村就是姓趙的。全村的中心點就是建築雄偉的 趙氏大宗祠,祠堂大門兩旁的浮雕已有600多年歷史。祠正中央的高樑上掛著一醒目的橫匾,“宋室垂芳 ”!何解?
原來此村趙姓人大有來頭,宗祠內的右廳掛著幾幅畫像,原來畫的是宋太祖趙匡胤,其弟匡美,妻、五千公等人。宋太祖共有五兄弟,分別是:太祖匡胤,曹王匡濟、太宗匡義、魏王匡美、岐王匡贊。 太祖逝世後,匡義繼位,是為宋太宗。魏王匡美的第十三世孫 - 叫“五千公“,於公元1440年(明朝)從閩移民到潮汕地方,遇到當時的一個風水大師- 蝨母仙,為其立寨門,指點迷津,趙匡美的後人就定居於此。
勿使惹塵埃
離開大宗祠,跟著一些趕著拜神的村民,走到他們的神臺地方,除了地面一層,還可走上三樓,見立了另外幾位仙家的塑像(忘記是那些仙人),四周都是香煙裊裊,奇怪,聞起來也不見太嗆喉昏眼。 信眾(大多是婦女)都提著一抽二袋的貢品走到神臺。入廟拜神,我也捐了點香油,領了一小袋平安米回家煲粥。
就在神臺外,整整近五十米長的路邊,一堆堆的垃圾,堆疊起來,為何不清理?令人費解。長長的坑渠,內𥚃滿是垃圾廢棄物,大家視若無睹。
記得六祖慧能的那一首詩嗎?其中那句“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大家都讚賞慧能的修道了得,覺得今天我們真的已修成正果?身在垃圾邊,也覺 ”本來無一物“,根本不需打掃,不用 ”時時勤拂拭“。
當年遊覧山西五台山,洗手間,遠遠已聞其臭,入內皆掩鼻而行。神臺、佛像、都是麈埃滿布,僧人念經的多,打掃的人少,真是深得真傳,又是”何處惹塵埃?“
鮮🌹插在牛糞上
11:40 上車,又是令人興奮的食飯時間!
12:30 來到 兩英鎮 的 鎮安樓的下埧飯店。正是吃飯時段,飯店近乎全院滿座,多是鄉里。屋內已無座位,只剩屋外,也沒有甚麼好選擇了。 映入眼簾的都是一張張、一團團、用過而隨手棄在地上、食桌上的紙巾,加上地上一些魚骨、菜渣。“無變”(潮語:無辦法)。 坐落不久,快手快腳的服務員已把宋大峯祖師廟
車程近一小時,2:50 到目的地。此地乃揭陽惠來縣,宋朝僧人大峰和尚葬於此處。宋宣和二年(公元1120),大峰雲遊四海,到了潮陽𧐢坪(今和平里)見久旱無雨,飢民處處,貧病無醫,故發起善舉,設壇求雨,贈醫施藥,築橋修路,殮葬死者,導人向善⋯。
公元1127年,大峰大師圓寂,葬於此地。潮人為紀念其功德,乃建此墓園。
我們從寫有“南彊一峰” 的牌樓下,拾級而上,共有約118級,至其墓地。有拜祭神枱,可上香致祭,甚至求福。其左邊,則是一大片,亦是墓地,依山坡而建,埋有過百個的遺骸。 墓園佔地頗大,背山面湖/河,風景秀麗,湖邊更建有亭臺樓閣,圍湖石欄。見大都是善心人捐款所建。墓園已成為一個讓附近居民休憩之處,可惜唯欠公民教育,公德心甚差,特別是清潔衛生。 隨地都是廢紙、菓皮、栗子殼、紙杯⋯⋯棄於地上、石椅上(遊人想坐也不敢)。垃圾桶就在旁邊,見當地一對年輕男女,邊吃,邊把包裝食物的膠紙順手就扔在腳下。海門 。蓮花峰
4:50 到了蓮花峰旅遊區。
蓮花峰位於海門,海門離潮陽縣城10公里左右。望到大海,來到 海門,從這度門去到另一度門 - 鯉魚門!那是“大江大海”的日子,那年我還未來到這個世上呢!
那些年
1949年初,當時17歲的承霖舅父就在這裡擠上貨船“濟南”號到香港,找到我父親,暫住在 潮州同鄉會,再轉折找到他父親占勲老叔。 舅父生前,在我們面前不時會提起,那天我母親拿著飽點塞進他手裡,送他上船的情景。
也是1949年的10月,23歲的母親,獨個人離開了家鄉,離開了自己的母親、兄弟妹⋯⋯擠進木船,駛往香港,找她的丈夫(由於戰亂,通訊困難,父文天祥與潮陽
公元1277年,一干南宋忠臣帶著末代小皇上 帝昺 一直往南逃亡。文天祥在福建汀州(今龍岩)發兵抗元,但八月兵敗入粵,只好率兵入潮州府潮陽縣,此時乃公元1278年10月,文天祥屯兵潮陽。 11月到海門蓮花峰眺望正乘船逃命的宋帝昺的帝舟,並命題 “蓮花峰”。農曆12月上旬離開潮陽,15號屯兵海豐縣。
5日後的20號,文天祥於海豐的五坡嶺被俘,押返潮陽。 公元1279年正月初六,文天祥從海囗村出發押往崖山。正月十二日晚至外零丁洋(今深圳與珠海珠江
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
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説惶恐,
零丁洋裡吹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到北京後,忽必烈(成吉思汗的孫)力挽文天祥為元朝服務,文拒絕。 1283年,終於求仁得仁,文天祥被斬,終年47歲。
蓮花峰
由於山上的石頭裂開如蓮花,因而得名。不少騷人墨客,路過此地都喜歡留下題詞或題詩,如清末著名的黑旗軍大將劉永福所寫的“虎”字,于右任,劉海粟,老舍等文人所題的詩等。夕陽西下,在小山坡上落落上上,大家正發思古之幽情⋯⋯無奈電單車、汽車就在園內的路上左穿右插,究竟這𥚃是個公園還是馬路旁的一個景點?
5:40 上車,又是一天的令人盼望的晚飯時間。5:50pm只是10分鐘的車程,就到了 這裡的一間飯店:位於海門蓮花峰公園大門前 的“成園酒家”,上了二樓,各就各位。
6:10pm上菜,12個地道菜陸續送上:
1)鹵水拼 - ¥70.
2)響螺 兩吃 - ¥1,100.
(兩吃分別是:白焯響
螺片及橄欖螺頭湯)
3)煎魚餅 - ¥60.
4)炊鮮魚 - ¥100.
5)菜胆烙 - ¥25.
6)炸狗肚魚 - ¥40.
7)魚丸湯 - ¥50.
8)炒蝦麵 - ¥70.
9)炒菠菜 - ¥20.
10)煎薑薯糕 - ¥50.
11)糕燒雙色 - ¥30.
響螺貴的原因是量少,在自然環境下,響螺生長緩慢,聽說一斤重的響螺的成長期是10年!況且,白焯時,螺頭和外層的硬肉要切掉,固只剩中間嫩肉才進入我們的舌尖。
螺頭煲湯,加入橄欖,有開胃消化之效。螺尾巴,味甘香,好吃。一隻螺咁貴,不能浪費每一部位。
大家都吃得頗滿意,特別是那個甜品 - 糕燒番薯及芋頭,滋味無窮。潮汕人喜甜品,可能與該地區產蔗糖有關。所謂糕燒,意指把要食的材料,如薯、芋頭用糖煮到像蒸的糕那麼酥軟入味。 這個甜點,在香港的潮州食店可不便宜呢! (期間,團友第二次每人交費用 -人仔一千大元。)
7:50 飯畢。與黃兄商定,雖然肚子還飽,但是難得有地頭熟人帶路,遲點休息也值得。
9:45 連同老師,共有14人一起出發,分乘四部的士。的士難叫,只好用由酒店有關聯的的士,10分鐘不用的車程,收40元,也只好引頸待宰,當然,每人也只是十元而已。
潮陽亱宵
9:55pm 的士到了約定的地點:潮陽博物館下車,旁邊儜立著的就是著名的潮陽文光塔。 文光塔,建於宋紹興元年(公元1131年)曾三次倒塌,現見到的是在清嘉慶二十年(即1815年)重建,高42.3米,乃七層高的石塔。
不久其他兩部車亦到達,而許老師那部車卻去了另一條街等我們。潮汕人喜食亱粥,街頭街尾都是不同的食肆。新開張,標榜是湖南的臭荳腐,“聞起來很臭,吃起來很香”。 都是年輕人在經營,十分懂得做生意,買一送一,特別強調黑荳腐更好喜。 班長 Tony 買了一份,十元一份,我們就站在舗前分享那臭荳腐。😋
第二檔:潮州腸粉
10:30 走入一條內街,小店前,兩位大廚站在爐前,隨叫隨煮。內有幾張食桌,眾人入內坐下。 老師請客:三碟有料腸粉,豬肉的、牛肉、义燒的,其中一碟的腸粉要厚身的。 每碟10元。今囘不是黑糯米,故吃到的都是白雪雪的腸粉,每人兩三箸,味道也不賴。👍皮薄、料鮮、即叫即整即食。
行亱街,街上人不多,不少店舖已關門,或準備拉閘,唯食店、街邊小吃小檔還等待著不時會出現的尋食客。
“打冷” 這個字眼在香港的潮州食店會經常出現,大家都當作是吃潮州小菜的地方。
但到了潮汕,根本找不到這個字眼的食店,因為這個讀音就是 “打人” 的意音,難道要到小店打人嗎?
走到一處燈光較明亮的小食檔,我們人多,就在路邊分開兩張食桌。也是由老師點菜:
1)韮菜花炒鮮魷。
2)煮剝皮魚(小型沙鯭魚)
3)炊雜魚
4)煎蠔烙
當那碟剥皮魚送上枱時,雖然不至眼前一亮,卻有點感觸,特別是吃上口,正是那 “媽媽的味道”,腦海中即翻起兒時的囘憶。兒時多見媽媽煮兩種魚:大眼雞(也稱目鰱)及小沙鯭魚。
韮菜花炒鮮魷,也是至好,也是媽媽的味道。怕膽固醇嗎? 但有報告説魷魚含有一種抑制膽固醇堆積的牛磺酸,可以令膽固醇被人所吸收及消化,不會積聚在血管。放心吃點無妨吧。每人來一碗潮州粥,伴著這些簡單的、地道的,便宜的小菜,真的是小確幸也。
Danny Boy
今晚一起同行宵亱還有Danny Kwok,我們有些同學就叫他Danny Boy(一首愛爾蘭的民歌的歌名,頗流行,歌曲幽怨動聽,特別是用風笛奏出)。
叫Danny Kwok做Danny Boy,實有點搞笑,一位已經八十歲數的老先生,還叫做Boy?但又頗合適,歲數是大,但他的心境還十分年輕。
20年前從公務員退休下來,作為資深的測量師,沒有放棄自己所長,20年來至今還在工作。
今天他是一間專業公司的Associate Director,繼續為社會服務,如他所説,他要回饋社會。
問他還會做多久?他也不知道,就是會做到一天不能工作為止吧。今晚,他,我們的Danny Boy,堅持要埋單,這頓宵亱是他的。
10分鐘的車程,怱怱回到房間,趕忙梳洗上床,明早要執好行裝,下午要回港了!
回港前的精彩 - 4/12/2017
在酒店餐廳早餐後,要離開舒適的酒店了。
9:10 開車前往聞名已久的汕頭大學。由於有許老師的聯繫,我們得以入校內參觀。
聽他們説2003年前,汕大是可以自由參觀的,但及後則需要申請。
汕頭大學
10:15 到了大學門口。大陸改革開放不久,1981年
國務院批准成立汕頭大學。 84奠基,90年2月8日落成。這是全球唯一一所由私人基金會 - 李嘉誠基金會持續資助的公立大學。 至今李氏已捐錢近百億港元支持汕大。多年來汕大已為社會培育了近10萬名人才。
汕大校訓:團結、勤奮、求實、創新。
參觀期間,該校一位教授領著我們在新型圖書館(2009年6月落成)走了一圈。聽他介紹,這裡學生學費每年人民幣5000到6000,住宿費則為約人民
校園內,見到有李嘉誠先生的格言:建立自我,追求無我。
接著,大家走到一個創意設計的展覽廳,都讓其中的一個日常用品設計的攤位 - 沙茶文創手信所吸引,見那些跨包,明信片,小型紀念品,貼紙,杯墊等都設計特別,並有家鄉色彩。 有團友連忙叫正在上課的檔主/設計者到展覽廳來,大家都有意購買其創意產品呢!
11:45 教授見大家這麼興致盎然,就帶大家到校園內的一處叫 “青檸文化創意” 的店子繼續購買汕大的特色產品。
12:20 不少團友們都拿著 “戰利品”上車,要離開汕大了。
牛肉火鍋
1:10pm 來到了一間叫 “老貓牛肉店” 的食店午飯,食店位近潮汕高鐵站,地方頗大,平時人客應該不少,不會“老貓燒鬚”吧。 有幾位團友不吃牛肉的,吃火鍋的被帶到一處設計成牛欄的地方,一個牛欄一張食桌。不久,一碟碟的牛肉(牛的不同部位,包括牛的乳房)徐徐而上。 牛是剛剛宰好,掛起來的一束束鮮紅牛肉,肌腱還在顫抖。白焯起來確是十分新鮮、爽口。班
長見大數有錢剩,各枱再追加最好吃的牛肉兩碟,全塲啤酒仼飲。另外預購的牛肉丸、牛筋丸,豬肉丸已用發泡膠盒加冰裝好,方便大家帶囘港。 我們亦買了牛肉、牛筋各3斤,豬肉1斤,共¥365。原來預算送黃兄牛肉,牛筋丸的,但肉丸已全pack好,途中難以解除,只好作罷。
2:30 來到車站,立即入閘,找到 4號月台,第5卡的位置。列車準時駛進月台。2:56 開車。
囘程-皆大歡喜
列車上,班長計好數,大家有剩餘錢 refund, 每人 可分 ¥250. 皆大歡喜。
這次歡樂的旅程之能夠順利完成,真要衷心感謝許老師、班長Tony, 多位同學的用心、用力的安排,協作。
Alex 寫於 2017年12月13日 東涌
1. A former classmate of the Teochew Dialect Workshop class, Mr Alex Lam, has just ended a three days two nights trip to Chao Shan, led by our teacher, Mr B J Xu. Shortly after his trip, Alex has authored an essay recording his trip. He took just nine days to produce an essay of 21 pages, accompanying with not less than 30 photos taken during the trip.
2. I am asked to give a view. I feel honoured.
3. Alex has recorded his trip in minute details, and in strict chronological order. In between, he has chipped in something of interest in his essay.
4. In the places he visited, he gave the background story, the people involved and the points of interest. If is just like that his readers were with him in the tour. Alex has a strong Chinese history and culture, and he has ably incorporated those in his essay. I feel as if I have
5. Alex has listed each of his meal, a detailed menu, sometimes itemized with the relevant price of each dish. He gives favorably comments, with minor critical. It is tempting to have had the meals with him and his tour mates.
6. I am particularly interested in the human side of his essay. He mentioned, at the beginning of his essay, that he has bought his two friends the beef balls, and in ending of his essay, Alex has not forgotten to mention that he failed to deliver the gift. He touched at his mum four times. I am moved that his mum had no chance to see her mum again after Alex's mum fled to Hong Kong. Two times Alex praised the food which he lamented that the food is "of mum’s flavour".
Finally, Alex's storyon Danny Boy is sentimental and interesting.
Dr P Lam,
Hong Kong, December 18, 2017